第(2/3)页 “大概是习惯了吧。”忍有些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很能理解无惨面对童磨时的心境。 毕竟她也是这么过来的…… “无惨一直在寻找蓝色彼岸花?”炭治郎若有所思地说,皱着眉头仔细回忆起来,“我好像见过。” “真的?据珠世小姐所说,蓝色彼岸花或许能够帮助无惨克服阳光。”忍转头望向他。 “我想想……啊,对了!”炭治郎敲了下拳头,“就在我家附近,小时候妈妈带我去看过。” “因为很少开花,花期也非常短暂,所以只有妈妈和我看到过。” “这样的话……还真是戏剧性啊。”忍笑了笑。 按照漫画中的故事,鬼舞辻无惨寻找了成百上千年的蓝色彼岸花,却是在一开始便与其失之交臂了。 多么像是命运的嘲弄。 书中的剧情继续推进着,从玉壶说出自己掌握了重要的情报,再到会议结束后的小插曲—— 再次被猗窝座捶爆脑袋的童磨,把厌恶写在脸上的猗窝座,以及重视上下级关系的黑死牟。 “鬼之间的关系还真是‘友善’呢。”忍笑吟吟地说着反话。 “上弦之壹……有种好熟悉的感觉。”炭治郎怔了怔。 “嗯?炭治郎,你见过岩胜叔叔?”无一郎好奇地问。 炭治郎摇了摇头:“只是在梦里见过一位跟他很像的先生,戴着跟我一样的耳饰,额头上的斑纹也很像。” “然后,之前去刀匠村的时候,在小铁那里也看到过一个十分相似的机械人偶,叫做‘缘一零式’。” “据说人偶的原型是战国时代真实存在过的剑士。” 由于最终之战鬼杀队人多势众,无惨又被削弱到了大家勉强能够合力拖住的程度,所以炭治郎没有陷入濒死的地步,也就没能在生死之间的迷梦中更多地了解到缘一的故事。 “欸?难道那就是上弦之壹?”善逸张大了嘴巴。 “不,虽然相貌十分相似,但我觉得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。”炭治郎莫名坚信这一点。 有一郎和无一郎若有所思地对视一眼,心中已经有了猜测。 或许那就是黑死牟至今耿耿于怀的存在,数百年的执念所在,无论如何都无法超越的,在对方口中宛如神明降世的弟弟吧。 “这个人前面出现过吧,在堕姬的记忆里。”伊之助随口说道,“来自无惨的细胞的记忆……” 他忽然嘿嘿一笑:“能让无惨将记忆刻入细胞中,那个男人想必给他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印象。” “啊!无惨害怕的该不会就是他吧?所以才会见了炭治郎就落荒而逃。” “欸?”炭治郎捏了捏自己的耳饰,“有道理诶!” “身为鬼之始祖,那家伙不至于这么胆小吧。”实弥有些一言难尽地说。 “谁知道呢?”反正鬼王在伊之助眼里的逼格已经掉光了,“要不要打个赌?” “切,幼稚。”实弥抱起了肩膀。 伊之助随手往后翻书,扫了两眼后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:“哈哈哈!童磨这家伙完全是被讨厌了吧!” 漫画中的童磨被猗窝座揍,与黑死牟搭话被无视,想要与玉壶和半天狗同行未果,邀请鸣女被拒绝…… 最后孤零零地被送回家,整个一空巢老磨。 蝴蝶忍和香奈惠也忍俊不禁,实弥勾起了嘴角,义勇一脸严肃。 “富冈先生,看到了吗?童磨先生被讨厌了哦。”忍笑眯眯地说了一句。 “这只是书里的故事。”义勇依然是绷着一张高冷的俊脸,“现实里的神明大人是很受欢迎的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忍追问道,“你见过他与别人的相处吗?” “没有。”义勇摇摇头,“但他教给我的知识是对的。” “我没有被讨厌。” “所以神明大人也不可能被讨厌。” 说着,他露出标志性的笑容:(ㅍ‿ㅍ) 不少人同时扶额摇头。这家伙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啊,在某些方面也真是超乎想象的固执。 没救了,真没救了…… 书中的故事还在推进着,在炭治郎的梦中,那个男人第一次露出了全貌。 “没错,这跟我做过的梦一模一样!”炭治郎拍了下手掌,“是随着血脉遗传下来的记忆吧。” 虽然知道这是一本预言书,但看到这样的画面还是让他感到十分奇妙。 “他该不会是你的祖先吧?”伊之助说。 炭治郎摇了摇头:“旁边的这一位才是吧。炭吉,烧炭人,还有跟我长得很像。” 第(2/3)页